公冶长请这位总镖头坐下,先寒暄了几句,才轻描淡写地问道:“今天后面的情形怎么样?万成那厮对黑心老八的行踪有没有吐露口风?”
关汉山双眉紧皱,摇了摇头道:“没有,这小子一股劲地在拖时间,也不晓得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公冶长笑道:“是不是还像前几天那样难伺候?”
公冶长这一问好像触动了关汉山什么心事一般,这位双掌开碑微微一愣,忽然瞪着公冶长道:“对了,有一件怪事,我正想向总管请教。”
公冶长道:“哦?什么怪事?”
关汉山道:“小子昨天晚上,还满神气的,要酒要莱,吵个不休,不意到了今天早上,竟像突然变了另一个人似的,躺在墙角暗处,不动也不说话,酒菜送过去,他连望也不望一眼。”
公冶长道:“是不是生了病?”
关汉山摇了摇头,说道:“不像生病的样子。”
公冶长道:“问他话也不开口?”
关汉山道:“是的,无论你说什么,他也不理。”
公冶长也觉得有点奇怪道:“怎会有这种情形发生呢?”
关汉山摊手苦笑道:“谁知道?要晓得是什么原因,我也不会提出来向总管请教了。”
公冶长仰脸望着天花板,陷入深思。
这虽然是个小问题,但却是个耐人寻思的问题。
短短一夜之间,那位无钱能使鬼推磨为什么会有这种重大的转变?
这种转变,意味着什么?
是不是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这位万老大预感将要有事发生?
关汉山搓搓手心,又接着道:“这件事还望总管伸伸手,早点逼那小子作个交代,要如果再这样耗下去,我跟唐师父他们实在吃不消了。”
其实,关汉山就是不说,公冶长也已经想到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