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爷赔笑道:“不在,不过……”
那汉子一摆手道:“那就用不着麻烦了,礼物是阎五爷送来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大管事先行点收,我们五爷等寿辰正日,再来喝高大爷的寿酒!”
杨师爷作受宠若惊状道:“啊啊,原来是阎五爷,真是不敢当两位何不下马歇歇脚,喝杯茶?”
这当然只是一种场面话,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间五爷是何许人。
不过,这一点并不稀奇。
高远镖局只是高大爷无数事业中一小部分,他只是一小部分中的一名小管事,高大爷的朋友,他又怎能个个认识?
那两名蓝衣汉子并没有接受杨师爷的这番盛意,他们不等杨师爷话说完,就一边摇着头,一边拨转马头走了。
直到两名蓝衣汉子去至十数丈外,杨师爷这才突然想起那骡车。
送礼哪有连骡车一起送的道理?
可是,来人已愈去愈远,他即使喊破嗓门,对方也听不到了。
镖局中的总镖头,双掌开碑关汉山,正在后院陪两位洛阳的客人喝茶聊天,听得小伙计报告,立刻赶了出来。
他问杨师爷道:“这一车寿礼谁送的?”
杨师爷道:“阎五爷。”
关汉山一愣,道:“阎五爷?哪一个阎五爷?”
杨师爷呆住了!高大爷的朋友,他不认识,并不稀奇,总镖头关汉山,已跟随高大爷十多年,居然也不知道哪位间五爷,岂非咄咄怪事?
关汉山又指着骡车道:“车上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杨师爷:“我还没有看过。”
他口中说着,连忙走过去,伸手掀开那幅红布。
红布揭开,惊呼四起。
什么礼物?
一口白皮棺材!
棺材盖上,一行红漆大字:“高敬如,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