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俏以传音之术道:“看来他们这席酒只怕要吃到三更之后,咱们怎么办,就这样等下去么?”
聂云飞心有所思,答非所问的道:“为什么没有金星堡那位姑娘的消息?”
玉面罗刹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忽然,只听又是一阵脚步声急急传来,另一个胸绣两枚骷髅的血旗门人又奔到了大厅之前,朗声叫道:“启禀门主!”
血旗门主长身而起,赶到厅门喝问道:“什么事?”
那名血旗门人呐呐地道:“是……金星堡的黄姑娘……”
血旗门主皱眉道:“你没告诉她我已经睡了,有话明天再谈么?”
匿身在厅外树巅上的聂云飞却不由定下了心来,显然那位姑娘仍然住在这血旗门中。
只听那禀报之人呐响地道:“属下说过了,但她坚持要见,而且……”
话锋一顿,住口不语。
血旗门主不耐地道:“而且怎样?”
那名门人终于苦笑一声,接下去道:“而且那位姑娘脾气很坏,不顾属下的劝阻,已经随后就要闯来了……”
血旗门主方欲答言,只听已是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笑道:“好啊!我还以为门主当真安歇了呢,原来却在这里置酒夜饮……”
人随声至,来者正是金星堡的黄衣少女,与青衣老者娄勿用,另外则是那只金毛猱猱,也一块跟了进来。
血旗门主勉强一笑道:“本座原已睡了,只是因为有三位朋友远来,所以……”
黄衣少女冷笑道:“原来门主是在招待贵客,这倒打扰了……”
血旗门主拦在厅门之前,并无向内相让之意,仍然强笑道:“夜色已深,姑娘何不先在客舍休息一宵,明早本座当与姑娘单独洽谈!”
黄衣少女摇头一笑道:“一来,我是急性子,二来,我已经在客舍中睡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