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弹,当先飞射而起,有如一缕黄烟,一闪而逝。
娄勿用与那只金毛猱猱急起相随,眨眼间消失无踪,整个血旗门大寨中鸦雀无声,显然并未引起巡查之人的注意。
聂云飞苦笑一声道:“芳驾说对了,那姑娘的武功并不下于我!”
玉面罗刹此刻访沸对两人方才相搏之事已经弓吓起兴趣,顾自不停喃喃着道:“她为什么走了呢?”
聂云飞道:“这也没有什么奇怪,须知那姑娘要找留春谷,也不过是一时之间兴之所至,并不是非去找不可,也许她已经改了主意,不去了!”
玉面罗刹摇摇头道:“不可能……”
忽又恍然叫道:“你记得那丫头曾叫娄勿用看一幅白绫么?也许是那老偷儿偷来了去留春谷的地图……”
聂云飞也恍然道:“这倒是很有可能的事。”
玉面罗刹忖思着道:“那娄勿用似乎曾经说过要到长江搭船,路途很远……”
猛然面露喜色地道:“只要他说的是真的,要由长江搭船西下,咱们就可追上他们了!”
聂云飞忖思着道:“这样看来咱们似乎不必再去找血旗门主的霉头,只要去追上他们暗暗随在后面就是了!”
玉面罗刹颔首道:“事不宜迟,咱们快追!”
但就当两人意欲纵身而起之时,却见红影倏闪,面含阴笑的血旗门主已经拦到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