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彦笑道:“你猜呢?”
五手怪医道:“你说这两个家伙的武功抵不上贵堡的武师?”
公孙彦道:“差得太远了!”
五手怪医道:“所以你不属下手?”
公孙彦道:“不是!”
五手怪医道:“那我就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来了,你还是自己说了罢。”
公孙彦道:“由这一点可以证明对方百分之百地相信我只是一名落拓秀才,否则对方绝对不会只派这样两名人物护送,换句话说:今天这两个家伙跟在身后,他们真正的任务,其实是为了监视你这位五手大夫!”
五手怪医像是还没有完全听懂,眨着眼皮又道:“要是今天这两个家伙换上两名高手,又有什么不同?”
公孙彦道:“那样一来分别就大了!那将表示尽管五手大夫说我不会武功,他们仍怀疑你说的话是否可靠,甚至于已想到我们或许会因利害关系有了勾结,在那样一种情况之下,我们如果赶去总宫,即无异双双赴死,那时我不下手,还等什么?”
五手怪医又问道:“刚才你怎么说?你说这两个家伙此行主要的是为了监视我向某人?”
公孙彦道:“是的,你这位五手大夫多少还懂几手,他们当然无法完全放心,跟上这样两名武师,对你老儿来说,已经尽够了。”
五手怪医想了一下,点点头道:“我现在完全懂得你的意思了。你意思是说:你随时都在观察之中,直到今天从分宫中出发,你才真正有了把握。”
公孙彦道:“不错!目前我公孙某人的这条性命,可说比谁的性命都要来得宝贵;就算我个人不惜一死,为了太白山脚下那几百个冤魂,我也不能死!”
五手怪医停了片刻,抬头问道:“听说贵堡在那场不幸之后,还留下很多武师,这些武师们目前都分散在什么地方?”
公孙彦移目望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