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钱兄意思可是说:这厮见公孙某人有着七房妻妾,料定公孙某人必为好色之徒,因而想借此陷公孙某人于不义?”
钱总管道:“否则……”
公孙彦起身绕室踱步,蓦然间,他停下来,脸色铁青,两眼发直,像梦呓般喃喃说道:
“不好,我们中了这厮的毒计了……”
钱总管不禁一呆,张目愕然道:“毒计?什么毒计?”
公孙颜两眼痴痴地望向窗外天际远处,只是摇头,久久不发一言。
隔了好半晌,方始颓然返座坐落,长长叹了口气,沉痛地喃喃道:“迟了……迟了……
太迟了……都是我的不是,都怪我太糊涂……我……我……我对不起……你们……大家……
尤其是高宗武师父……我公孙某人……完全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唉唉!金龙一脉,何其不幸,竟……竟……竟出了我……我公孙彦……这么个不肖的弟子!”
这时钱总管,虽仍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已渐渐意识到事态之严重。
因为自从他八年前为报救命之恩,进入无名堡任职总管以来,这显然尚是他第一次见到他们这位果敢豪放的堡主,如此般沉痛引咎自责,以及如此般绝望不克自持。
当下他顾不得再去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忙以安慰的语气接着道:“堡主,你静一静,目前洛阳这一方面,我们的人手不能算少,不论那厮使出什么卑劣的手段,我想我们还不至于无力应付。就说刚才派出去护送那些女娃儿的祖师父他们几位,即使落单中伏,以他们几位身手,只要不遇上那厮本人,相信绝不会吃亏到哪里去,如果堡主是为这个担心,卑属马上再加派一批人,赶下去接应就是了!”
公孙彦苦笑着摇摇头,忽然起身走进卧室,再从里面走出来时,已经变成一个须眉如霜的老人。
钱总管吃了一惊道:“堡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