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双眼光,这时已不是在望向他和萧三爷,而是穿过他和萧二爷的肩颈之间,在瞄扫着他们的身后!
胡子老张心生不妙之感,顾不得再抖威风,急忙扭头朝身后查看。
谁知不回头犹可,这回头一望之下,不由得使这位见惯了血腥场面的大恶棍亦为之倒抽一口冷气!
原来在他们身后不到五步之处,不知打什么时候起,已如僵尸般地站着两名黑衣汉子。
两名黑衣汉子,身材差不多高,脸上也同样冷板板的毫无表情。
左首那名汉子,贴腕倒握着一口单刀;刀尖从肩后冒出三寸来长的一小截,寒芒闪耀,阴森耀眼,锋锐得有如一枚巨大的狼牙。
右首那名汉子则以两手紧紧绷执着一根黑黝黝的软鞭。
很明显的,只要他左手五指一松,便可一鞭扫出,方圆径丈之内,谁也别想逃过筋断骨折之厄运!
胡子老张尽管天生一副凶相,并且就靠着这副凶相吃饭,这时看到两名汉子那两双深山寒潭似的目光,也止不住激灵灵一个冷颤,满身爆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咬牙突睛,竭尽所能,亦使自己露出一派狰狞可怖之态,但在脚底下却已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出去。
萧三爷当然不会注意到这些。
因为,从胡子老张发现五荤弥陀的眼光有异,到回头返顾,以至移身后退,他一直都在忙着一件大事:歪着脖子,努力咳嗽!
这是他们行事的老一套一个装红脸,一个装白脸两人轮流发话,软硬相间,见机而作。每次由他先开口,倘若对方不低头,便由胡子老张发威;如果胡子老张的虚张恫吓,仍然难以收到效果,那么便由他从中再做和事老,直到对方受不了这种纠缠,而拿出银子来为止!
所以,胡子老张的语音突然中断,他的咳嗽也就不疗而愈。
他以为事情已经进入第二阶段,又该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