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说过它另有妙用,日后自知。不意所谓“妙用”,只是能碰落敌人面纱,敌人面纱一落,自己一命却随之完结。他暗道一声:罢了!当下也懈得去看手上木棍究竟还剩多长一节,双手奋力向前一推,运算是尽人事而听天命,双方近在咫尺之间,其它什么手段都来不及使用,能将残木戮入对方胸膛固所愿也,不然,就是划破对方衣服,亦町稍泄心头这股怨气……黑衣蒙面入发出一阵嘿嘿阴笑,漫不经意地挥手一拂,讵知,一拂之下,身形-颠,手臂暴缩,阴笑顿转惨哼,踉跪倒退四步,左手藏人右臂臂弯之内,眼孔中冒射出怨毒的光芒,脚下-顿,突然腾身上屋,回头又投了切齿的一瞥,然后恨恨转身没人茫茫夜色之中。
单剑飞如坠五里雾中,呆呆地目送敌人远去,直到黑衣蒙面人身影完全消失不见,这才怔怔然朝手中木棍望去。目光所及,单剑飞傻了。他做梦也没想到,现在手上执着的,竟然是一支蓝光闪闪的长剑。这支剑现在只露出七寸左右的剑尖部分,大半剑身,仍然襄在断裂的桑木棍中;再朝地下望去,四根手指头,静静地散列在,大滩血渍中,单剑飞望着,望着,止不住低声喃喃道:“另有妙用,他日自知,是的……”
由于光化地方缺乏好木匠,破船修补不成,三天后,单剑飞只好改搭另一艘江船。大雨之后,河水分外浑浊汹涌,单剑飞倚在船栏上,脑海中,思潮也是浑浊而又汹涌。“这支剑,是不是就是七星剑呢?”他想着,不自禁隔衣向腰际伸手摸去。过去,他只听人说过,有种缅刀,由于刀身薄,韧性大,必要时可以卷成一盘;这次,不意这支得自桑木棍中,棍端镌有七星标志的宝剑,竟然也能盘扣于腰际。这样,实在太好了,携带轻巧,取用方便,跟以往带着那根桑木棍,真不知要差那里去了。他望着滚滚河水,只能在心中重复着一句话:“我有了一支剑,我有了一支剑了……”
下行船走得很快,不消旬日工夫,孝感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