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掌发出,总嫌不甚如意,有一天,他忽然明白过来:“对了,这是剑诀,我需要一支剑,假如借剑发挥,一定更能淋漓尽致!”
明显的进境,令他行程更慢,也促使他修习更勤。
自襄阳出发,先后一共走了三个月之久,单剑飞始到达岳阳1地面。半部心诀,业已完全习毕,现在,他要做的便是如何将这:上半部秘芨藏起来,以及要如何去找得那位下半部秘芨的持有1人:“姓白的”。
岳阳楼下,洞庭湖畔,单剑飞像流浪儿一般徘徊着,日复一’日,他的衣服益发破旧了,怀中的银子也用去将近一半,然而,’他仍无法决定将那半部秘芨究竟藏到哪里好;至于那位谜样的人物“姓白的”,更是毫无端倪可循。
单剑飞在内功火候方面,一天比一天精进;但是,在心情方面,却一天比一天更为孤寂落寞。
他不时想起元宵夜在襄阳城中见过一面的那名紫衣少年;也时常想起那名丐帮弟子,小叫化舒意;尤其是后者,他每一想及就不免奇怪:“他说将与我在岳阳见面,而且在语气中还充满神秘意味,可是,这么久尚不见他人影子,难道这小子只是说着玩的不成?”
转眼之间,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六月上旬,有一天,洞庭河畔,终于展开了一幅奇异的景象:由黎明到日出,先后一个时辰不到,约十余里长的一段湖堤上,突由四方八面驰集了近千名武林人物,马嘶人云,沙尘蔽空……
所有来骑,有一共同特色,就是仍无一人佩有宝剑。
不过,这在今天,已算不了什么稀奇事:最令人诧异者,莫过于来骑中,有一半以上为青年男女,而这群青年男女中,又以男的为多,女的仅占十之一二。那些年轻少女,一个个均具中等以上姿色;而那些青年男子,亦不乏丰采俊逸之士,一般说来,纵或仪容不扬,也不失一种刚劲英气,显然在武功方面都有着不凡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