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席以来尚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的百步赤练道:“本案应该如何着手,两位堂主有没有请教过我们这位闵老?”
那位百步赤练见俞人杰忽然将话题扯到他的头上,似乎甚感意外。不过,他的全部表示,也只是轻轻震动了一下眼皮;脸上神情,冷峻如故,充分显露出他对该堂今天这位贵宾的不屑一顾!
水姬皱了皱眉头道:“教主密谕颁下时,我们闵老护法,凑巧因事去了金陵,依本堂看来,这件事就是……”
俞人杰手一摆,含笑拦着道:“够了!就凭桑堂主这最后两句话,便难辞知人欠明之咎。关于我们这位闵老,公孙某人在这里也不打算多作介绍,如今公孙某人只想建议两位堂主:本案自即日起,不妨试行移付我们闵老处理,如在一月之内,仍然不能找出那名奸细,公孙某人自愿赔上颈子上这颗脑袋!”
此言一出,满座愕然!
连那位百步赤练也止不住露出一脸骇异之色,他怔怔然望着俞人杰,嘴角翕动,欲言又止。
俞人杰视如不见,转向双姬,微微一笑道:“两位堂主意下如何?”
水姬迟疑地抬脸望去百步赤练,不安地问道:“闵护法跟我们公孙护教乃多年故交,公孙护教既有这番推荐,当非无由而发,闵老可有什么意见?”
试想一个自负有如百步赤练这样的人,身处此情此景之下,除了咬牙承受而外,还能有什么选择?
结果,这一顿酒,吃得比血掌堂和金笔堂那两顿还要愉快。
双姬因为去了一桩心事,姐妹衷心感激之余,对俞人杰眼色频飞,似乎只要俞人杰有意,姐妹俩业已决定来一次偶尔之“施舍”!
俞人杰为了符合恶君平之身份,只好虚与委蛇,姓应与姓宣的两名黄旗护法,知情识趣之至,不待酒席终了,便即藉日离席而去。只有一个百步赤练,由于心中有事,未能旁顾及此,仍坐着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