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清楚,于是又将那纵横谱的那一段,重新详细地说了一遍。
逍遥书生露出一付难以置信的神气,注目紧接道:“它与老夫交给你的那一册,两者之间,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现在轮到俞人杰发呆了。
逍遥书生此时这几句话,如换由别人口中说出,他不误以对方开他的玩笑才怪!
逍遥书生着急道:“说啊!”
俞人杰不知所措张目讷讷道:“您……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交……交给过……晚辈一册纵横谱?”
逍遥书生大怒道:“你小于昏了么?那天在长安鸿宾客栈,后院第四号厢房,老夫明明看到你小子躺在床上……”
俞人杰一怔,猛然顿足道:“不错,一定是被那个斜眼伙计取走了!”
逍遥书生满脸惑然道:“哪个斜眼伙计?”
俞人杰不得不将在长安时,如何恶君平追踪威胁,最后只好以金蝉脱壳之计,找栈中一名伙计作替身,藉以脱离恶君平之监视,以及这次被毒无常困擒之经过,一并补行道出。
逍遥书生寒着脸孔听完,抬头冷冷道:“关于纵横谱误落他人之手一节,老夫不能完全怪你,因为你事先并不知道老夫要将它交给你。但是,你小子居然异想天开,拿一名栈伙计作替身这种行径,则荒谬得万难饶恕!”
俞人杰惶然低头道:“是的……”
逍遥书生冷冷接下去道:“你小子想想:连老夫都为之失察,恶君平当然更无法分辨,你为了自身之安全,却以区区几两银子,拿一个无辜的小人物垫背,要是这名栈伙误死恶君平之手,试问你于心又何忍!”
俞人杰直听得汗流使背,大气不敢喘一口。
逍遥书生似乎愈说愈有气,哼了一声又道:“还有,你处置龙威镖局那个谢老五,与北城王姓小子的那个浑家,手法之荒唐,亦令人齿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