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思考,第二天,文束玉走去跟郑师爷说道:“郑师爷,您留在局中,将局中财产稍微清理一下,有多少,算多少,等两位局主返局后,好对事主立即有个交代,小弟则准备带着老陈和老冯两个赶去徐州护迎两位局主回来。”
郑师爷大感意外道:“文相公”
文束玉意甚坚决地拦着道:“郑师爷,您不必再说什么了,局中人手全部这么多,俗云养兵千日,用兵一朝,这两年来,蒙两位局主隆遇有加,而小弟在局中却一直无所事事,等于一名置闲人员,此去并非动刀动枪,师爷无须多虑。”
郑师爷拗他不过,只好听其自然。
文束玉仅带着那部武学秘友,以及几件随身应用的物品,当天就偕同老陈老冯两名局丁登程出发。
文束玉、老陈、老冯,三人三骑出长安东门,拟取道洛阳,经郑州、开封、商丘、汤山等地奔赴徐州。
老陈、老冯两名局丁虽然年过五旬,但因二人年轻时也曾练过几年把式,身手还算矫健。
到达潼关之后,陈冯二人见他们这位文相公,平常弱不禁风,这会儿,经过一整天挥鞭疾驰,居然毫无半点倦累之态,均不禁暗为之称奇不置。
倒是文束玉担心陈冯二人受不了,主动提议在潼关歇宿一宵,养足精神,以便次日继续上路。
第二天,三骑再自潼关向东进发。
这时已是天寒地冻的仲冬十一月下旬,马蹄敲在黄土路道上,声响都较平常清脆,中午,三人于阏乡下马打尖时,天空中若有若无的雪花星儿忽然变为羽片般纷纷倾降而下。
文束玉匆匆食用完毕,首先跳上马背,向陈冯二人叫道:“酒囊装满,戴上风帽,走!”
陈冯二人见文弱的文相公都能如此勇敢,不由得豪气顿生,当下吩咐店家灌足两革袋好酒,将风帽两边护耳往下一拉,也跟着跳上马背。
天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