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
华云表恍然大悟,出得街口,忽见远处出现几条彩衣身影。
在偏僻的乡镇,寻常人穿着衣服,多以黑色、青色、蓝色。灰色,穿白衣的已经极少,穿红、穿紫则多得年轻少女,至于穿彩衣,则绝无仅有,此时忽然出现五六人,那得不启人疑窦?
华云表首先就联想到幻形教上面,笑笑道:“说兔子,兔子果然来了。”
奚玉环一皱蛾眉道:“你们说什么兔子,我当真不懂。”
怪叫化忽道:“你们慢走一步,我先走了。”
奚玉环一怔道:“胡大哥好怪呀!他气我问么?”
华云表知道“兔子”有双关意义,不但怪叫化不方便说,自己当着怪叫化面前也不便对她三姐妹说。但看叫化急急忙忙走向侧方,心知与“兔子”无关,笑笑道:
“胡大哥虽是怪物,但不会怪人,他必定另有用意。”
奚玉环一眨眼道:“那么‘兔子’哩?”
她求知心急,念念不忘“兔子”。华云表想了想,沉吟道:“断袖分香的人,就叫‘兔子’。”
小玉女轻骂一声:“该死”。
韦爱玲茫然道:“奇呀,为什么不说别的,偏说是‘兔子’?”
华云表道:“这话是由‘木兰词’找出来的。”
小玉女“啊”一声道:“我懂了,原来是‘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这几句!”
她原来也不懂,这时可真懂了,但说完过后仔细想了一下,又轻轻啐道:“我当然是雌的呀!”
二姐妹不觉失声娇笑。
就在这时,彩衣身影已经来到近前,原来是三男三女,看年纪,男的最大也不超过三十岁,有一个却是十一二岁的女童。但每个人走起来都扭扭捏捏,互相拖拖扭扭,高声浪笑,旁若无人。
华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