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雪’,有‘梅’,有‘酒’,又有‘诗’,还有什么不好的?哼,都怪小环多事,不然这会儿‘言寺诗’不变成‘尸死尸’才怪!”
风尘老人引颈低笑道:“小子动情了?”
华云表一呆,双颊微红。老人低声接着笑道:“那丫头刚才在路口上遇到老夫,都给抖出来啦。老夫颇为赏识她今天这份眼光和急智,于是替她在外形上稍稍动了一番手术。这一路去长安,应该没有问题了,怎么样?你将来要不要去长安看望她?”
华云表不自觉地点头道:“当然”
老人拇指一竖道:“好小子,环丫头这一记押得真准,老夫的保证看佯子不至于成谎言了!”
华云表脸一红道:“你保证么?抱歉,长安我是不会去的了!”
老人嘻嘻一笑道:“没有关系,小子,我们再来赌一赌,将来你如果去了,怎么说?真的不去就算老夫输!”
华云表不胜气恼道:“你老人家黄汤到底灌够了没有?今天,全因为碰得巧,难道您还以为这次事件是您的得意之作不成?”
老人手一摆道:“好,再见,老夫先去睡了!”
华云表侧身拦住道:“且慢,去睡不妨,但您可得先告诉我您的那位受信人究竟是何许人?他凭什么有资格佩带丐帮八个半法结?”
老人侧目道:“羡慕是不是?不难,马上跪下磕三个头,叫一声师父,从明天起,你在身上结上七个法结,包管丐帮上下会以一名七结弟子的札数待你就是了!”
华云表听得一呆道:“他……他原来是您老的弟子?”
老人点点头道:“是的,他是‘鹑衣阎罗’唯一的一名嫡堂师兄弟,也是极有可能成为丐帮未来帮主的人!”
华云表又是一呆道:“怎么说?”
老人眼角一撩道:“你小子现在多大?十六?还是十七?就算十八吧,那么,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