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地道:“刚才我醉了。”
刚才他醉了?
这是什么话?
很显然地,这是慌不择言。
这家伙为什么慌呢?因为他想留下我司马玉龙?
他为什么要留下我?因为他已看清了我的面貌?
察颜观色,已知其中大有文章。不过,以司马玉龙这等人物,哪还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只要时刻留点意,怕什么?
当下,司马玉龙跨上一步笑道:“哪里,伙计,这么晚了,能有个宿处,也就够感激的啦。”
那家伙将店门开大一点,侧身让进司马玉龙。
司马玉龙毫不介意地缓步而入。
屋内一张小木桌上,杯盘狼藉,那家伙,的确是在喝酒。可是,看那家伙的神色一点酒意也没有,就像他在藉酒消遣时间,而等待着什么人似地。
那家伙这时的态度大变,他小心翼翼地将司马玉龙带至一间雅洁的上房,伸手便要去接司马玉龙那只轻便书箱,司马玉龙摇摇头笑道:“伙计,太晚了,我困得很,别张罗,明儿再说吧!”
那家伙又朝司马玉龙偷望了一眼,越趄而出。
司马玉龙连房门也没完全关上,便即熄灯上床,他暗笑道:“多给你这家伙一点机会,假如真是活够了,你就来吧。”
直到这个时候,司马玉龙这才记起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便是,先天太极式他已全部练成,他该将它交给梅男。
此去九嶷山,尚有二十多天的时间,以梅男的过人资质,在这段时间里,大成虽然无望,但想练个三二成火候,则是绝无问题。以先天太极式神妙的防守威力,如有三二成火候在身,将来在九嶷山一旦遇上事,岂不正好发挥妙用?
想到这里,司马玉龙大感懊恼。
他想,无论如何,明天我该找着她!
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