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您老接着说说如何?”
说至此处,司马玉龙突然将话头向笑脸弥陀身上推过去。
众人甚感不解。
“没有空!”笑脸弥陀哈哈大笑道:“我要喝酒。”
“就在这个时候,怪事来了!”司马玉龙面微酡,无可奈何地继续说道:
当我们二人经过一座树林时,我们同时听到了一阵渗和着吃吃而笑的私语。因为今天的日子不同,而且又在岳阳附近,一旦碰上这等大有蹊跷的事儿,我们如何肯予放过?当下,我跟韦老前辈互望一眼,便即悄悄停下步子来,笑语立即清楚地传人我们的耳中:“姐姐!”
“唔。”
“咱们师父将一个司马玉龙形容得如何如何,我看呀,嘿嘿。”
“你看怎么样?妹妹?”
“我看呀?”简直有点笨头笨脑!”
“何以见得?”
“你没见连我们在骂他,他都没有发觉,这算是什么掌门人?”
“妹妹,你这一骂,岂不连那矮冬瓜也给骂上了?”
“那个矮冬瓜有什么了不起?姑奶奶骂他,又怎样?”
“嘘,轻点。”
“做啥?”
“人家若兴师问罪又怎办?”
“他们敢?”
“万一恼羞成怒了呢?”
“别瞎担心,那种人的脸皮老得很。”
“嘻嘻……嘻……嘻”
接着,是一阵嘲讽的低笑。
笑声,就在我们身后不远。
这种事情,来得实在太过突然。很显然的,我们身后说话的那两个,是一对年轻的姊妹,细察她俩的用意,颇似有意激怒我们。同时,司马玉龙直觉地猜想,以她俩的年龄而有这番举动,一定是受了别人的指使!
不然,她们怎知我司马玉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