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近似瘫痪的快感。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轻轻轻地哑声道:“你真有事情要告诉我?”
“当然。”
“什么事?”
“我这两天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贾拐子的搭档?”
“是的。”
“谁?”
“你猜猜看。”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胡香-?”
“对了!”
“我也曾经怀疑过这个女人。”
“绝错不了。”
“你有证据?”
“没有。”
“那你凭什么敢如此武断?”
“因为她一直是及时乐的主持人,只有她才有机会在一个姑娘的房间里动手脚。”
“你好像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件事。”
“哪一件事?”
“胡香-先后主持及时乐达四年之久,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实。你能想得到这一点,别人也能想得到。为什么别人都没有怀疑到这女人头上去?”
“我想原因只有一个。”
“什么原因?”
“这女人太镇定了。”
“因此使大家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她能如此泰然自处,是因为这件事根本跟她没有关系?”
“对了。”
“还是不对。”
“什么不对?”
“如果我白玉娇是那女人,起头也许能表现得很镇定,但绝不会在花酒堂待这么久。”
“换了你又能怎么做?”
“带着宝物,高飞远走。”
“你错了。”
“哦?”
“当这件秘密尚未泄漏之前,她可以这样做,相信她也一定会这样做。”
“那时她为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