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
毛猴子不禁矿愣道:“老太爷”
“我意思是说,自从灰鼠帮和黑刀帮来到洛阳以后,花酒堂在关洛道上的各处事业,好像一下突然全部脱了钧,大家好像都在观望着等候换朝代。”他望着毛猴子,轻咳了一声道:“天保,凭良心说,你有没有转过这种念头?”
毛猴子面容一整,露出气忿之色道:“那是忘本,老太爷!别人我不敢说,至少我毛天保绝不会有这种混账想法。”
罗老太爷点头道:“很好。”
毛猴子念然接着道:“花酒堂的事业不止一处,无论如何不能让少数人破坏了规矩,如查明是哪些人心怀异志,你老人家实在应该狠起心肠来整顿整顿。”
“你的看法跟两位新总管的看法完全一样。”罗老太爷又点头,表示赞许:“所以,老夫想到有件事情必须借重你一下,以便顺利进行整顿。”
毛猴子不由得心花怒放,又打了一躬道:“你老人家太客气了。”
听了罗老头这种说话的口气,他想不高兴也不行。
他现在已是中州第一楼的主持人,再往上去只有两处地方,一是“贾记赌坊”,一是“及时乐”。
目前,贾记赌坊尚沦陷在灰鼠帮手里,如果罗老头有心提拔他,算来算去,仅有一处,调他去太平坊主持“及时乐”。
罗老太爷忽然转向门口一名听候使唤的庄丁道:“去把张秀才请来。”
张秀才既不是一位秀才,也不是一个人的名字,它只是这儿中州第一楼管账先生的一个外号,就跟毛天保被人喊成毛猴子一样。
不一会儿,张秀才请来了。
是由两名庄丁拖进来的。
因为这位张秀才两条腿一直在抖个不停,若非有人扶持,他恐怕站都站不住。
毛猴子听说要找管账的张秀才,一心头便升起一股不妙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