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加速他们的死亡。”
权豹这一刻脸色才真的变得无比难看,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派风破天去对付汨罗门去了?”
潘古阁毫不为奇地哂然一笑道:“汨罗门此刻已经差不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对付汨罗门的人并在昨晚便秘密地调走,而破天他早已在汨罗门分舵准备好了,当你放出那只信鸽之时,大概他们已经在准备进攻,你想不到吧?你所期盼的伍更他等一会儿便会走遍一片火海之中,然后再望着他们一个个地死去,哈哈哈,权豹,你彻底地败了。”
权豹心底的寒电使血液都快凝成了冰。
“我暂时不想杀你,但却可以让你成为废人。”潘古阁毫无感情地狠厉道。
权豹心神大震,这时才深深地体味到潘古阁的可怕和狠辣,就像林峰正在体悟生与死一般。
林峰还没有死,但却在生死之间,无比的寒冷在他的体外环绕,那沉重的压力,使体内有一种想要爆炸的感觉。
那是体内魔性狂烈的冲击,四肢百骸若有火焰在燃烧,那是一种没法描述的感觉,似乎生命在此刻己终止,所能存活的只有体内的那奔涌的魔潮,不断地冲击着体肤,身体周围的寒潮毫无作用,但那沉重的压力和没有空气的感觉,使林峰的所有机能全都转化成内存的运功,很自然地进入了一种冥境。
那是一种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意境,似生似死,没有任何凡尘俗念,有的只是静静地品味生与死的意,无限期地引导体内那欲爆的魔气作循环运行。
没有生死的欲念。没有惊、喜、怒、嗔,一切都变成自然最低层的一粒魔种,包括林峰的生命,林峰的生命本就是一粒魔种,在不断膨胀的一粒魔种。
在虚无缥缈之中,林峰似又听到了那来自心底的呼唤,很遥远,又似乎很近,很近。
那似乎是一超脱一切魔力的呼唤,似乎是死亡的呼唤,也像是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