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噬血蛊’很厉害,可是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丝毫作用,”林峰淡淡一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这是‘琥珀噬血蛊‘?”魏符山神色大变。
“世间各种生命的确让人难以完全了解清楚,不过若是和兵器相结合的奇异生命体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在医隐者家中便有一本书记载了这种异物——‘琥珀噬血蛊’,他们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寄生于琥珀之中生存,同时也使琥珀变成了至坚至韧的异宝,只是这种琥珀也太过残忍,每天都必须让他认血,而人工培养这种蛊则至少要花十数年时间才能够培养出你手中的这样两尺多长的琥珀棒,这种琥珀棒可以与主人心心相通,当接触敌人身体之时,棒中的‘琥珀噬血蛊’便可以从人的毛孔钻入人体,在两息之间便要使受害者面皮僵化,喉咙阻塞,声音变形,可是这却是伤不了我。”林峰不愠不火地道。
魏符山的神情更是让人同情,像是望一只怪物一般望着林峰胸口肌肉,那渐渐消失的红痕,有些丧气地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琥珀噬血蛊’练成的琥珀棒?”
“就是在你划破我衣服接触到我皮肤的一刹那。”林峰毫不掩饰地道,同时有些同情而怜悯地望了望魏符山,笑了,笑得很阴险,的确,阴险的笑容使魏符山感到了危机。
是林峰的刀,林峰习惯用这种手法和手段出刀,一个高手相斗绝不能有半丝松懈,更不能有半丝气馁,那便等于己经死了一半。
林峰便喜欢在人死了一半时再痛下杀手,对魏符山是这样。对任何敌人都是这样,这是一种死亡的游戏,绝对没有同情心可讲,同情心只是对已躺在地上的尸体才会有,因为那是不会有危险的。
魏符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比林峰的那抹刀光更可怕,不过他不是一个认死的人,因此他的棒依然挥了出去,可是他已经找不到那种将生命形势转化的方法,他的心神不能够完全地投入到棒中去,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