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埋在林峰心底的思想,但是她失望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你是本教的内堂副总管,这已是事实,就连我多都一定要承认,教中任何人都必须尊重你的身份,但正如你最早所说,绝对会有人窥视你这个位子很久,可却没有人经过我的同意、到了总坛,定免不了会有人向你挑战这是连我爹都不可能阻止的,我担心,若到时有所损伤,必须引起不和。”
旋又幽怨道:“看来,我的想法总很难瞒过你。”
林峰晒然一笑道:“生死有命,我林峰从来就没有怕过谁,对于副总管这个位置坐不坐我都无所谓,谁想做就谁做好了,但我却犯不着去为这个虚号而弄得狼狈不堪,对敌人,我可以接受任何攻击,对自己人,却绝不能容忍,想来,我还是不去总坛的好。”
花雅兰脸色更是一变,竟有些凄然,似乎有着满腔的委屈。
林峰心中有些不忍,叹了口气,柔声低问道:“我说错了吗?”
施雅兰压了压心头的情绪,长长地叹了口气,幽怨道:“你没有说错,我知道你会有此说,只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我教中目前的形势,这不能怪你。
林峰有些不解,却难不为花雅兰的温言软语所动,目中露出几缕柔和温惋的神色。移了移身子,靠近花雅兰有些怜惜地自责道:“为什么每一次我都很不下心来拒绝你的要求,唉,你可知道。我曾告诫过自己,别人能够创派立教,为什么你林峰不能,别人并不比你多些什么,所以别人能做到的你一定能做到,我经常这样说,我也下过决心,要做一定要做人上之人,黑白无常曾邀我入教,但我却拒绝了,但你叫我入教,我却拒绝不了,甚至想个理由为自已改变初衷来圆谎,真是可笑之至,刚才我试着拒绝你,却依然狠不下心来,看来我这一生算是完了。”
花雅兰一听林峰如此一说。不禁转忧为喜,却故意娇嗔道:“你不觉得自己大狂妄了吗?要知山外有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