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大汉,毫无顾忌地笑道。
众人不由得又是一阵哄笑,定月脸儿一红。不由向那汉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孟病夫也并不责怪
应无花脸色一变道:“凭你也配?”
那大汉毫不为耻地嘻笑道:“哼,原来你这浪货有一个怪病,便是喜欢道爷呀,其实,像你这种货色,本大爷还看不上眼呢,一两银子可以买到三夜,还不知道染没染上花柳病……”大汉刻薄地大笑起来。
两广六怪的脸色都变了只见那戴着斗篷的人,手轻轻地在面前杯子上一捏,一道酒箭,似一道白练,已到那大汉面前。
定阳一惊,云拂轻摇。
“轰”地一声暴响。
定阳暴退三大步,云拂散乱地拂在中年汉子的脸上,那酒箭倒也散漫成无数的水珠,洒落下来。
那大汉一声惨叫,脸上被抽出一条条血痕下来,却也因捡回了一条命。心头不由大骇。
定阳心头大骇,孟病夫也骇然不已,他很清楚定阳道长的武功,却没想到,这第一个回合,便吃了个大亏。
林峰心头也是暗惊,似笑非笑地看着脸显羞红的刁梦珠。
“厉害!厉害”絮随风与云大夫不由得同赞道。
应无花也无声无息地射出了两口小针,但却被孟病夫挡开了,是一块很平凡的铁片,他早就料到,应无花会向他的属下下毒手。
孟病夫大大方方地向应无花笑道:“应夫人,别动气,其实我这属下,人也挺好的。”
店中的人又哄笑起来。
孟病夫也不理气得满脸铁青的应无花,转向戴斗篷的怪人平静地道:“不知这位朋友如何称呼’何不让大家见识见识一下庐山真面目。”
“凭你也配”胡涂鸦尖声尖气地道。
孟病夫冷冷地扫了胡涂鸦一眼,冷冷地道:“想必这位就是胡涂鸦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