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全都罩住了,只有一大壶酒,一碟花生米。一盘烧牛肉,一只酒杯,平平放在桌上左手边还竖放着一柄有着很简陋剑鞘的剑。
另外两桌人,一桌坐着四名黄袍道人,另一桌却是穿着甚杂,有一名中年美妇,四名大汉一名干瘦的老者。还有一人带着深深的斗篷,根本看不见面目。
见怪不怪的人,自然不简单,林峰等人自然不敢小觑这些人,但也没有必要去理会,四人注意的只是那四名黄袍道人的对话,声音不是很高,对于林峰来说,却已经够大的了。
四人叫了几个菜和两大壶酒。
“我真不明白,师父为何要这样小题大做,天下间,武功异出同归,或许是有几招相同,也不一定便是我道教的武功,有什么好查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道士不愤道。
“师弟,话虽这么说,但这事也的确非同小可,岳阳门虽然和我们道教没有很深的交情。但同属正义之门,出了事情我们本就不应袖手不管,更何况对手可能用的是我们‘乾坤无极剑法’,所以这一趟是必须跑的”一个中年道人沉声道。
“不错,二师兄所说正是,而且并不单纯是为此而己,‘天龙镖局’上次缥银被劫时,便说凶手是一批由各派组合的高手,其中也包括我们道教,而且其武功据‘天龙缥局’之人所说竟比我们派中长老也不多让,这就让人觉得奇怪,看来肯定是某些环节出了问题。”一个鼻沟里有粒大黑痔的道士显得很沉稳地道。
“可是,在岳阳,连岳阳门都查不出那批凶手的下落,官府也没有线索,我们岂不是也起不了很大的作用?”一位三十左右的道长有些疑惑地道。
“我们的确可能什么东西也查不出来、我们以两天为限,若没有丝毫结果便迅速赶往潜江与二师伯和大师兄、三师弟他们汇合,和‘天妖教’斗上一斗,我就不相信‘天妖教’能够与天下武林正道相比!”那中年道人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