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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两个叛徒,在哪里?长老事不宜迟,我们一起赶快去接应仇长老。”穆天玄也急切地道。
“我中了叛徒的毒,可还有兄弟赶来?”刁漠然一阵晕眩地道。
“还在后面!”穆天玄急忙上前一把扶住刁漠然应&。
“来不及了,我们两人快回去吧仇长老也中了奸贼的毒!”刁漠然强压下。心头的一股厌闷掉头便向那小山坡冲电“刁长老,你还是先坐下休息一下,由属下去吧!”穆天玄关心地道“没事!啊!”刁漠然刚要回答。却不由得一声惨叫狂嚎一声五指如箕向穆天玄抓到。
但在中途却无力地垂了下来。
“怪不得我,是因为你不该遇到我。”穆天玄一降低沉地道。
但刁漠然已经听不到了。完全听不到了,一代英杰就这样软弱地静躺在穆天玄的怀里,生命已渐渐远离而去。
穆天玄望了望怀中那睁大的一双仇恨而不瞑目的眼睛。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于是轻轻地抹上刁漠然的眼睛,似在嗤语道:“安息吧!怪只怪你不该顽固不化。”
刁漠然的眼依然是开的,闭不上,依然是那种不敢相信悲哀、失望而仇恨的眼神,穆天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从来就没有这种感觉。
“喳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穆天玄心头一惊。
潘古阁依然立于船头。望着那亮着灯火、人物清晰可见的战船,又望了望正在飞快地转动着船底排水飞轮的十几名弟子,不由得一阵冷笑。
仲武系自操舵已经调好了船头。
“潘古阁,念在你是个人才,本使愿意为你在本教保得一坛之主之位,只要你诚心归服,我连你的兄弟也可以一并放过,不知意下如何?”一名粗野而雄浑的声音传了过来。
潘古阁移了移眼睛,仔细打量了立于船头的一位颇有几分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