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爆成粉碎,两条粗壮的身影如蚊龙升天一般飞射而出,是刁漠然与仇恨。
费青天知道是他们二人,可依然是感到一阵疲惫与悲愤。
费青天没有再追,只是疾速地掠入刁梦珠的房中。
火舌已经将那罗帐化为灰烬,秀榻己变成片片碎木横躺了一地,火焰正在蔓延,地上有一个大坑,并没有像费青天想象的那种一肉满地,血淌满屋的情况,但却有血。有血,只有一摊血迹,血迹旁边正是习梦珠横躺着。
脸色苍白,身上几处正在不断地流着血,手上的睡衣己被烧成焦黑,那粉白的肌肤显出一块块炙伤的黑印,血迹是来自腿上,似乎是破碎木片横时射上了,腰际也一样。
费青天的老泪禁不住一下子流了出来,惨呼一声并了过去,一把抱起那浑身是伤的刁梦珠,悲叫道:“幼儿,你不能死呀,你不能死呀!”根本就不知道血已经使自己的衣服全都染了颜色。
“啊!小姐!小姐!”丫头也是一阵悲呼竟伏下痛哭起来。
“老大,快看看还有没有救,先给她止血。”吴岸然一下子冲了进来,见状,痛呼道。
费青天愣了一愣,立刻吸了一口气,从伤痛中把心神收回,立刻放下手中的青锋剑,手指一阵疾点,封住伤口周围的数大要穴,才伸手一探刁梦珠的鼻息,马上喜道:“还有救,还有救,老二,快去把云大夫找来。
吴岸然伸手一把提起习梦珠的左手,轻轻地一把脉,凝重地对费青天道:“老大,珠儿的脉象虚弱之极,得须立刻以功力震压住伤势我先去了,你为珠儿护住心脉。
“好,快点!”费青天低低地应了一声。
吴岸然一扭头,望了望惶急而来的众岳阳门的弟子沉声道:“立刻救人,为小姐护法。”
“是!”众人齐声应道,立刻各行其职。
潘古阁不能存在半点容情,在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