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底也有些发毛,难道他并没有中针?心头暗想君情端起酒杯的左手在食指与无名指之间,露出一截很细很细的针尖,正闪着淡淡的红润。
“这不可能!”尤过之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道。
“世间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君情淡淡地道。
“我明明见到它钻入你的衣服里去,怎么可能到你的手上呢?”尤过之心神有些纷乱,更有很大的震撼。
君情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半截细针不见了。
“呀!”尤过之一声惨哼,不知什么时侯,一只小针尾只露在他衣服外面。
没有人看到君惰是怎样射出手中的针,尤过之也不知道,他的心神完全被君情那奇异的移针手法所震慑,又见君情饮酒,总认为不可能射出那只小针,可是君情做到了。
正像他所说,世上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这叫杀人者,人皆杀之,是你自找的。”君情声音冷得让人发颤。
尤过之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眼神里尽是凶残,但他并没有出手,只是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拉开瓶塞,倒出一颗白玉般晶莹的药丸。
君情动了,就像是一团不真实的幻影,离开了他一直没有离开过的坐位,横移一丈的距离,向尤过之攻去。
尤过之心神本就再也没有那种冷静,因君情那出人意表的奇袭,使他有些失去了方寸,若论武功,他只比君情差上一筹,若真的斗起来,两人至少要五十招才能分出胜负,可是此时却完全不同。
一个是有意,一个是慌乱,且君情武功本就要胜上一筹,这只是一面倒的形势。
尤过之一惊,龙佩也还没反应过来,君情的拳头已到了尤过之的胸口。
尤过之立刻身形后仰,猛地踢出一脚,果然不愧为高手,反应之迅速,力道之猛烈,叫人为之叹服。
可是君情招式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