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值时,其他两人可以在附近的禅房静坐,只要一有动静,便立刻可以出来相助,也的确很好。你们就依少侠所说的去做吧。”宁远沉思了一会儿,平静地道。
“是,师叔。”恒静师太恭敬地道。
“那就这样了,少侠我们走。”宁远踏着安详的步子边走边向凌海道。
凌海亦步亦趋地跟在宁远身后走出了禅房,他不敢回头看休远那凄怨的眼神。
静静地走出卧云庵,都没有说话,一种祥和恬静而富有生机的气息围绕着两人。风吹过,轻轻地吹过,轻轻地摆动着那灰色的僧袍和一袭白衫,给人一种飘然出世的感觉。
端着盛血之碗的宁远神尼,其步子很轻盈,空着手的凌海步子很潇洒自然,却又暗含着难以解说的玄机至理。
“神尼,你是否奇怪我为什么要告诉她们所有人恒慧师太的伤势之重?”凌海静静地问道。
“少侠自有道理,我相信少侠的为人,虽以前从未见过少侠,但今日从少侠的气质,作风便可以看出,少侠是可以信赖的。”宁远的声音如无波的湖面一般平静。
“我是想利用这一晚上的时间把内奸给揪出来,以免除后患。”凌海声音有些冷地道。
“少侠可有什么发现?”宁远的话始终是那样轻缓而又有节奏。
“我在心里似乎有一点点的感应,但我不能肯定。不过只要凶手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定会把握这个时机,否则,他们对恒慧师太所下的毒就等于是做无用功了。”凌海猜测道。
“那,他们为什么在前几天不动手呢?掌门师侄已经昏迷了三天。”宁远有些奇怪地问道。
“神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守在恒慧师太的禅房内的?”凌海疑问道。
“在师侄昏迷的前天便已经守在她的房内。”宁远不解地答道。
“这就是了,不知神尼为恒慧师太护法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