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怪要骂现在就骂个够吧,这次回家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来见你老人家。”
“宛儿呀,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姑娘家,女扮男装一个人到处跑成何体统,若是给什么坏人遇上了,那叫你叔祖和我们如何向你父亲交代呀。”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汉子慈声责备道。
“二伯责备的是,我今后定会好好地看紧她。”那浓眉玉面的书生恭敬地向那汉子道。
“江湖险恶,伦儿,你这一路上可要小心呀,我们对宛儿很不放心,不如我派府内的高手送你们回去吧。”一个六十左右的老人沉声道。
“多谢大伯的关心,你也知道,阿爷和爹爹不想见到你们江湖中的人,这样他们会很生气的,有一辆马车和两个车夫便可以了。”被那呼作伦儿的书生感激地道。
“大哥那臭脾气始终改不了,害得天儿也学成那副臭脾气,其实天儿是块学武的好材料,却要去寻什么功名,这昏君当道,当官有什么出息。”王祖通愤愤地道。
“叔祖这样说就不是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身为臣民,怎能不为国家出谋划策呢?若是如此,君昏臣也昏,那国还叫国吗?那时候内忧外患,百姓还能安生吗?”一直低着头的王宛突然大声道。
“宛儿……”浓眉玉面的王伦脸色有些难看,但眼神中又有些赞许地低喝道。
“你……你全被大哥给惯坏了,目无尊长!”王祖通气怒地道。
“爹,宛儿是这个脾气,人又还小,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呢?”那六十左右的老者恭声道。
“是啊,大哥说的没错,爹爹您息怒。”五十多岁的汉子也低声恭敬地道。
“阿福,你送公子和小姐上马车,派张大和张二去驾车,吩咐他们路上一定要保护好公子和小姐的平安,否则提着人头回来见我!知道吗?”那六十岁左右的老者沉声道。
“叔祖、大伯、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