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杨大叔,你也有忧国忧民之心啊!”凌海带着敬意地道。
“时代不同了,那些人整天都只是为钱忙碌着,为钱而挖空心思为钱而出卖朋友,哪有什么闲情来管我们国家,来关心别的人呢?你看那江津城里的那些人,在黎泰安没死之前,为了少交点税巴不得有人能将黎泰安杀掉,可是黎泰安被杀,他们不但不感激别人,还为了几个臭钱而放弃劳动想发横财,唉,入心真的变了。”杨顺风感慨地道。
“那你对黎泰安的死有什么看法呢?”孙平儿好奇地问道。
“论道理,我不应该说什么话,但我排教一向是以正道自居。前几任教主人缘都很好、只不过向那些商店,或别的生意人,收取一些适当的保护费,而那些费用却是拿来修桥补路的,谁出了事,都有排教撑腰。过年过节的时候那些老百姓根本就不用人说,都自己送些礼物到教内,而教主也为慰劳兄弟们,和大家平分,至于百姓们进多进少倒无所谓、可是黎泰安一上任,不仅加重保护费,而且向百姓每家要索取多少,有时三天两头就收一次税,闹得百姓不得安宁,更甚的是他居然贪淫,经常将一些年青妇女,和一些未出嫁的姑娘派人偷去淫辱,然后又放回去,可是总有很多贞烈的女子,她们不是在未辱之前自杀,便是在被强暴之后自杀、因此民愤极大,只是恨没有能力杀了他。帮中很多兄弟都看不顺眼,只不过敢怒不敢言而已.前几天,还有个兄弟当众顶撞地,说他不该淫乱,可是过了两天有人在他家的角落里找到那位兄弟的尸体。谁都知道凶手是谁,只是没有人敢伸张正义,所以早就有人盼望有位高人将他杀死、不过黎泰安好像最近和什么毒手盟有勾结,所以才敢为所欲为.我觉得他死得好啊,那位高人杀得太棒了,像这样的败类死得再多我也会拍手称快。”杨顺风唠叨了一大堆。
“那你知不知道最近一段江湖中发生的事呢?”
孙平儿兴趣浓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