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瞪了一眼长袍老者。
姜古庄有他的想法,心想这老头儿古里古怪的,明明出手就打,却把过错全推到别人身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长袍老者毫不在意,淡淡地说道:
“你们俩可是从华山下来的?”
姜古庄小心答道:
“不错。”
长袍老者又道:
“听说华山武林大会被‘武圣门’洗劫,遇难的同道近百人,是否有这事?”
姜古庄心道:人人都知道,干嘛还来问我,不知这老头什么来路。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冷冷地答道:
“不错!”
长袍老者叹了一口气,想了一会儿,忽然急急问道:
“不知道华山掌门孙铸是否遇难?”
姜古庄对这个武功奇高、行迹诡秘的老者更是疑心重重,但从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端睨,说道:
“老前辈尊姓大名?为何对孙老前辈这么关注?”
因为姜古庄听老者的口气,似乎是希望孙老前辈遇难就好。
长袍老者扫过姜古庄一眼,沉声叹道:
“老夫一向隐身于幽山野林,日子一久,所以没名没姓……”
上官痴打断他的话道:
“怎么可能呢?就是隐居在地下,也有名字的。”
长袍老者淡淡地说道:
“也许以前有吧,但老夫已经把以前的名字忘记了。”
上官痴笑道:
“真是好笑,自己的名字怎么会忘记呢。”
姜古庄知道这古里古怪的老者不愿以真名示人,故意这么说的。
长袍老者没理会上官痴的诧异,接着说道:
“老夫与华山派掌门人有数十年的交情,目前接到他的武林大会请柬,专程赶来,没想到晚了一步,竟发生了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