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从未去过伙房,所以也找不到灯,只能摸索着找到水缸,一口气灌了不少水,哪知自己身子本身就虚,这么多凉水一下子喝进去,身体就承受不住了,直打摆子,最后全身乏力,一下子瘫倒在伙房的地上,迷糊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便醒了过来,却听得伙房外面有人在低声说话,不由有些奇怪为何这么晚了还有人没睡?仔细一看,一个是你师父,另一个是那郎中!”
“只听得郎中道:‘索性用点毒要了他的命不就得了?’我闻言后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心想一个郎中怎么会想到下毒?却听得你师父说:‘不行,那样太惹眼了,你只要让他变成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痴呆者便可以了,一个久病的人变疯变傻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二师叔眼望窗外,已沉浸在对当年之事的痛苦回忆中:“我的心便一下变得冰凉,因为你师父所说的显然是我!他们又说了好一阵,我便迫使自己在地上躺了好长一阵子,才敢起来,心中悲哀如死。心想:‘我该怎么办?师兄显然是一心要除掉我,如果这一次不成功,他就会有下一次,如果我逃走,他也一样能找到我!’在我们几个师兄妹当中,你师父是绝对的出类拔萃,无论武功、心智远在我们几入之上!”“情急之下,我竟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装疯!后来郎中送来的药,我都偷偷地换了或泼了,却又装着真的疯了,没想到这一次,你师父却让我骗过了,而且一骗就是十几年!
在这十几年中,他已渐渐地忽略了我的存在,自然也不会防备我,如此一来,反倒让我有了机会对他的内幕有了更多的了解!”
顿了一顿,他道:“雨儿,二师叔告诉你这些,你也未必会信,甚至一句也听不进,因为在你的心目中你师父太伟大了。但我仍是要说,我的性子太懦弱,甚至还不如你四师姑。
我虽然苟全了性命,其买有时候我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恨我自己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