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应了一声,便将封楚楚领下去了。
方雨这才继续向里走去。
即便是方雨这样的身份,也是不能独自一人直接进入这间屋子的核心,而要由一个身着烁目金甲的少年剑客与她一道走进去。
她见到她师父时,她师父果然是与一个客人在一起。
房画鸥年约六旬,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面目清朗,双目如电,颇有仙风道骨之气!
此时,他正端坐在大堂正中的一张太师椅上,椅子是黑色的,椅子后面的屏风是黝绿色,所以看起来,他的整个人似于处在一个极其遥远的地方。
他的一身衣裳虽不是名贵料子,但裁剪得极为合体,便像是这一身衣裳一出现时,便已经在他的身上了。他身上的椅子也是恰好与他的体形相吻合,无论是坐是躺,都极其舒适!
他的身边还有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的不是茶,而是一杯酒,酒杯并非珍品,但大小却极其的合适,隔的距离也是不近不远。房画鸥只要随便一伸手,就可以拿到,但又不会因为隔得太近而使他自己不能随便活动以免碰倒了杯子。
方雨跟随她师父这么多年,看到房画鸥似乎永远只穿二种衣服,一黑一白。黑是彻彻底底的黑,白也是彻彻底底的白。
今天,他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衣裳。
在离他有一丈多远的地方,坐着他的客人——很少会有人把客人安排得离自己这么远,但房画鸥,几乎每一次方雨见他与客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客人与他离得都很远!
房画鸥一见方雨进来,便道:“雨儿,吉州的事办得如何?”
方雨道:“黑马帮的人知道师父的意思后,也就顺水推舟,由‘青兽门’的人向他们赔了个礼,这事就如此了结了。吉州群豪都说幸亏有师父出面,否则一定又是一场血腥大战。”
房画鸥淡淡一笑,道:“他们这些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