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但终是不如只有白刀好应付。”
左扁舟叹了一。气,道:“白雁虽在,但青衣却已成缁衣,你们又何须担忧?”
忽听了清师太道:“青衣虽已不在,但青剑却还是在的!”
尖锐如刀的声肯道:“看来了清师太俗尘未了啊!”
清朗的声音道:“否则他们两人又怎会相会于此!”
一直伏于窗外墙根下的宁勿缺心道:“这三人说话真不中听!却不知千目堂都有些什么角色?”
左扁舟道:“了清师太,他们可是善者不来啊。”
他忽然不再称“阿瑾”,而改称了清师太,想必定是不愿牵累了清师太,不想让她出手。
了清师太淡淡地道:“我知道你杀过不少人,但你一定没有杀过晁穷!”
左扁舟道:“为什么?”
了清师太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晁穷根本不配让青剑白刀杀!”
宁勿缺大吃一惊,心道:“想必当年她一定也是—个狂傲之人,即使今日出了家,说话仍是如此咄咄逼人!”
燕单飞朗声笑道:“能再目睹青剑白刀的风采,也不枉此行了!”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却已掩饰不住其中的惊怒,想必他们对青衣白雁的联手是颇为忌惮的。
左扁舟忽道:“江湖中曾经有一种说法,不知三位是否听过。”未等三人回答,便听得他继续道:“不少人说我左某去做千目堂的堂主是再好不过了,乍一听,我不明其意,后来,我才明白过来了。”
王千户与宫尺素二人皆是千目堂的人,听左扁舟如此一说,不由杀机大炽,心道:“今夜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再活过去了!”
却听得初怜插话道:“这却为何?”
左扁舟道:“因为我是瞎子。”
初怜一怔,道:“瞎子?千目堂?堂主?”突然她明白过来了,忍不住“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