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走时她会送你们一些‘血见愁’,几番换用之后,他的伤口便可以痊愈了……”
宁勿缺听她一开口便没完没了,不由暗暗好笑,口中道:“你师父能说话?”他的意思是说:“你开口师父说闭口师父说,她怎么能说话呢?”
初怜”啊”了一声,忙道:“我……莫非我应该说是师父写道不成?”
宁勿缺吃惊地道:“难道她与你之间也是以写字来代替说话吗?我还以为她会对你打手势呢!”
初怜红着脸道:“啊,我是看不懂师父打的手势,—再说有些事情,用手势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宁勿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初怜便显得有些高兴,看了看左扁舟,压低声音道:“你与这位施主是什么关系?”
宁勿缺郑重地道:“没什么关系。”
初怜“喔”了一声,似乎有些放心,又似乎有些遗憾,道:“你便自己找个地方将席子铺开睡吧,我们这儿没有空余下榻之处了。”
宁勿缺道:“不碍事,能免受风雨之苦已是不错了,我还以为今夜得露宿于荒野之中了!”
初怜便出去了,反手掩上了房门。
宁勿缺着实有些困了,便择了个角落,胡乱地铺开席子被褥,倒头便睡。因为他知道左扁舟的伤口一定不碍事了,所以他心情颇为轻松,很快便进入沉沉的梦乡之中。
睡到后半夜,宁勿缺忽然醒了过来,一个翻身仰坐而起,却见左扁舟竟也坐在床头了,一副凝神细听的样子。
屋内的一对烛火已将燃尽。
宁勿缺道:“你总算没事了。”他不敢说得太大声,怕冷不丁地吓着左扁舟。
左扁舟回过头来,道:“你还没走?”顿了一顿,他吸了吸鼻子道:“好像这儿是一个庙庵,有股香火味,”
宁勿缺道:“正是如此,这儿是一家尼姑庵。”
左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