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遭来无端杀祸,还是尽早离开此处吧。”
宁勿缺“啊”了一声,觉得她说的话有些道理,便对左扁舟道:“这位……这位大叔多保重!”言罢,向那少女作了个揖,便胡乱择了个方向走了。
他不知该如何称呼左扁舟,见他年约四旬,便按家中的规矩称之为大叔了。
走出十几丈路,却听得少女道:“今夜之事,切莫说出去!”
宁勿缺高声应道:“我知道!”回头望了一眼,却并未见那少女的身影,只有左扁舟一人萎缩于地,想必她撂下这句话之后,便自顾走了。
宁勿缺埋头走了一段路程,总是隐隐有不安之感,终于,他一转身,又向原处返回。
果然不出他所料,左扁舟此时已因伤势过重,晕死过去。如果此时有他的仇敌来,那么左扁舟是必死无疑了。
宁勿缺心想虽然那少女说左扁舟杀人如麻,但从今夜的情形看来,他的行径并无卑鄙之处,反倒是围攻的永州四老,显得不够光明磊落。更不用说后来的蒙面人了,他连杀一个已无反抗之力的人时也要蒙着脸,因此可见其辛辣狠毒的程度。
宁勿缺伏身察看左扁舟的伤势,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已是煞白如纸,可因夜色朦胧,宁勿缺一时也无法查清他伤在何处。
宁勿缺心道:“若是有人来了,恐怕我是无法抵挡了。”
当下,他便决定将左扁舟抱至隐蔽处,再慢慢想办法替其疗伤。
当他抱起左扁舟时,忽然自己拢在左扁舟右肋的左手感到又湿又粘,心中一愕,这才明白左扁舟伤在何处。想必左扁舟一直将这伤口背向他及少女的视野,因此他们二人也一直未察觉。
真难想象他受伤如此之重,是如何支撑着说了那么多话的。
宁勿缺喃喃自语道:“这倒好了,这倒好了。”
当然,他不是在幸灾乐祸,而是因为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