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人开始观注此事。
古错觉得是“一鸣惊人”的时候了。
于是他便背着一只大酒葫芦。腰上围着些银两珠宝,手上提着一个包裹——里边自是藏着他的天钺,就这怪模怪样地走进一家酒楼。
酒楼叫“胡不归”酒楼,名字很怪。
古错进得酒楼,也未叫酒叫莱,却自己在后院里找了一口井,将酒葫芦中的剩酒倒了,用井水冲洗了数十次,然后再用鼻子噢了噢,自是噢不出什么来。
古错这才找店小二给酒葫芦灌满了酒,似乎装下了五斤光景的老白干。
然后,古错便要了几个小菜,又让小二端来一坛酒,拍碎坛口,抓来一只大海碗,就把酒“哗啦”地往里倒,酒一半在碗里,一半在桌上。
然后古错一饮而尽,叫了一声:“痛快。”引得众人侧目而视。
其实,古错觉得喝酒比喝尿好受不了多少。
酒楼中的食客又开始谈论起笑天钺的事了,很快便争得不可开交,每个人都有自己之观点,而且还可以旁征博引,一时谁也说服不了谁,整个酒楼都乱哄哄的。
古错不失时机地站起身来道:“诸位全都在胡扯八道。”他的声音并不响,却传至了每个人耳中,显然他是以内家真力吐出的话语。
酒楼一下子静了,倏地,又哄闹起来,这次,古错成了众矢之的。
一个黑衣黑脸,细眉暴眼的人跳将起来,大声喝道:“你那黄毛怪,竟敢在此信口雌黄,那笑天钺为毒蛇咬死时,我二叔亲眼所见,难道有假不成?”
又一个鱼眼狮鼻的汉子冷笑声道:“这黄毛老弟口气倒是大得惊人,一棍子就把在坐的诸位打倒了,也不怕风火闪了舌头,你道我等是三岁顽童,如此好戏耍。”这人的语气更是凶霸无比。
古错一笑,道:“在下并无诳言,因为昨日在下便见过笑天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