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岛儿便是楼主一心一意要找的‘无影鹘鹘’呢!”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血蝙蝠有些讪讪地道:“花兄是笑我血蝙蝠定力不够好么?”被称作”花兄”的自是花狸猫,只听得他道:“不敢,不敢,我只是猜测而已,又岂是对你的定力而言?”血蝙蝠冷哼一声,脚步声又起,沿东边那条蟹渐行渐远。
方才发出声音的是鸭公嗓,他见“飞魂楼”的人已远去,不由松了一口气,长吁一声,道:“好险,好险。”倏地,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更险的在后头呢!”鸭公嗓大叫一声:“妈呀!”从那棵树上跃了下来,撒腿就跑,他几乎被欧阳之乎的声音吓破了胆!
但没容他跑出几步,眼前人影一闪,欧阳之乎已挡在他的前面,鸭公嗓不假思索,”当啷”一阵响,已有一柄铁锏向欧阳之乎招呼过来,气势倒也不弱。
欧阳之乎冷哼一声,鸭公嗓便觉有一股奇大之力道向自己当胸贯来,汹涌如怒涛。
鸭公嗓但觉胸口一闷,向后直飘而起,竟又回到了歪脖子树下,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已煞白,他一着地,立即又弹身而起,但欧阳之乎已飘掠而至,伸手在他肩上一按,喝道:
“坐下吧。”鸭公嗓只觉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又坐了下来,惊隍已极地望着欧阳之乎。
欧阳之乎的“巨阙狂刀”一闪,架在鸭公嗓的脖子上,向上喝道:“二位也一道下来吧,上面风大得很!”尖嗓子的人见此情景,只好一跃而下,另一个人还死皮赖脸地不肯下来,柳儿自上而下冷不防向他背上狠狠一脚,他便直愣愣地跌了下来,幸好他反应颇快,身子尚未及地,便猛提真力,拧腰一转,才没有来个狗啃屎!
问天教的三个人惊骇地望着这棵歪脖子树,心道:“不知‘飞魂楼’在这棵树上藏了多少人马?他们又如何算准我们会爬上此树?”越想越怕,他们已有冷汗直冒。
柳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