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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道:“你将衣衫也换了吧,如此破烂又有血污,穿着岂不是难受得很?”听她语气,倒像一个贤慧的妻子了,欧阳之乎不由有些好笑。
他便将怀中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掏出来,准备换身衣衫,倏地,他的手触到怀中的半本“易佛心经”,不由心中一动,忙掏了出来。
他心道:“既然这本‘易佛心经’乃二百年前名动江湖的武功秘笈,其中定有惊世绝学,我何不用它来重练武功?反正这几天只要我一出此谷,定是凶多吉少,倒不如在此安心地研习此书。”如此一想,他不由面露喜色,虽然能否成功尚不可知,但终是比坐以待毙强些。
柳儿见他手棒“易佛心经”陷入沉思之中,便知他在想什么,不由也暗暗心喜。
忽然,欧阳之乎道:“此谷除了吊篮之外,再无别的路可以进来了吗?”柳儿点头道:
“据我所知,应是如此。”欧阳之乎道:“我们现在便去将吊篮折卸了,以免他人乘虚而入。”柳儿道:“你腿上有伤,还是我一个人去吧。”欧阳之乎道:“无甚大碍,我走得慢些便是了,你一人去,我终是不放心的。”其实,即使他去了,又有何用?他已是功力全失之人,如何能帮柳儿卸敌?
柳儿虽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她见欧阳之乎言辞间颇为关切,不由芳心一动,哪会拒绝他?
二人并肩向崖边方向走去,柳儿端着蜡烛,欧阳之乎一摇一晃地在她身侧走着。
“恨谷”很静,只有几声夜鸟划空而过时的扑愣之声和凄厉的猫头鹰的夜号。
空气中甚至还有一股微微的血腥之气。
“恨谷”中的血,流得太多了。
柳儿不由自主地向欧阳之乎这边靠了靠,欧阳之于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不由心神一荡,暗叫一声:“惭愧。
走到崖边,忽然有击掌声从崖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