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挂‘鸡锁儿’的,要别人挂上,才有效。”欧阳之乎笑道:“还有这么多讲究啊。”他便将细绳挽开,柳儿低垂下她的头,她的脸已飞红如霞了。
欧阳之乎正要往柳儿颈上挂去时,柳儿忽道:“欧阳大哥,你……你不后悔吗?”欧阳之乎奇道:“我为何要后悔?让你无病无灾,岂不是很好?”柳儿似平还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
欧阳之乎细心地将”鸡锁儿”挂在柳儿身上,然后后退一步,看了看,满意地笑了。
柳儿这才抬起头来,不知为何,她的眼中竟有晶莹的泪光,把欧阳之乎吓了一跳。
柳儿低声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不会生气?”欧阳之乎见一向伶牙俐齿,快言快语的柳儿突然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不由有些奇怪,他道:“一会儿又问我会不会生气,一会儿又问我会不会后悔,倒把我司糊涂了,我是那么鸡肠小肚之人吗?”柳儿听他如此一说,便道:“那我便说了。”她看了欧阳之乎一眼道:“这‘鸡琐儿’若是由亲人来佩带,那便是图个吉利,求个平安;若是外人戴上,却不是如此意思了,而你却是算不得我的亲人。”
欧阳之乎道:“那又如何?”柳儿突然一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扬头,看着欧阳之平的双眼,道:“若是由一个男人给一位姑娘挂上,便表示他要锁住这位姑娘的心。”言罢,她的脸已不再飞红如霞了,却是变得有些苍白,她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欧阳之乎,那眼神很真、很纯,甚至,还有一种挑战的味道。
也只有柳儿这样的性格才敢如此直言不讳,这岂非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欧阳之乎一时却反应不过来,道:“锁住心?心也可以锁吗?我却不懂了。”突然,他从柳儿的眼中读懂了一切。
他的脸反倒红了,一时手足无措,本是握在手中的筷子也“啪”地一声掉到地上。
欧阳之乎忙俯身拾起,却又碰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