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厕之意。”
几位师兄弟不由好笑。
“邪佛上人”不由也哑然失笑,道:“如厕便如厕吧,你又要说成什么‘更衣’,我们练武之人,哪来的那么多迂酸之气?”
丰魂星恭声道:“此药之弊徒儿已说过,师父您的意思……”
他虽是已猜定“邪佛上人”大多会用此药的,但心中仍是忐忑不安,额头上已有细密之冷汗渗出,连呼吸也屏住了。
众师兄弟见他如此紧张,不由有些奇怪。
只听得“邪佛上人”道:“我年岁已大,每夜本就无需睡上多少时辰,多跑几趟,也是无妨,总比这终日抓抓挠挠的像只劣猴一般强些。”
众师兄弟不由暗暗窃笑,平日“邪佛上人”极少与他们说说笑笑,难得他今日能拿自己开个玩笑,所以众人对那夜情景都记得极为深刻。
丰魂星似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道:“师父心意已决,那么徒儿便放手一试了。”
于是,他便开始采药、晒药、切药、碾药、煎药……每一件事,他都做得一丝不苟,还不时又去翻翻那堆药书。
待到第七日,他将那一碗药端到“邪佛上人”面前时,他已是双目深陷,眼眶发青了。
师兄弟们以为他是为了治好师父的疮疾才累成这模样的,都不由暗道:“大概他是为了讨好师父,才如此全心尽力吧!”
他们哪知道丰魂星如此模样,是被恐惧煎熬成的不。
“邪佛上人”见他有些消瘦了,不由也有些感动,道:“魂儿,难得你如此孝心!”
声音极为慈爱,有那么一瞬间,丰魂星的神色变了变,也许,他有一点后悔了,毕竟,他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是“邪佛上人”将他抚养成人,而且授他高深武学。
但那种变化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他的神情便如常了。
“邪佛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