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道:“也是.此鸟一向行踪诡秘,而且数量是少之又少,自古以来,真正见过它的不过百人.据说四十年前,有一武林中人曾驯养过一只鹘鹘,但终是传闻而已,未必可信,连那人的名字也不像是真的,说是叫‘邪佛’什么的,这不是胡扯八道吗?既然是邪,又如何成佛?若成了佛,又如何会是邪?不过武林中事总是古里古怪的,我们这样的人却是难懂了.”
欧阳之乎听到这儿,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心道:“丰寒星果然是个神秘奠测的角色.”
他见老汉那副吃惊的模样,有心再逗他一下,便道:“我那鸟还有一稀罕之处,它若是飞舞于阳光之下,却是没有影子的.”
老汉的嘴便再也合不拢了,好半天,才如见鬼魅地道:“那是……那是‘无影鹘鹘’,千年难遇啊!”
说到此处,他忽然哀求道:“公子爷,你便将那鸟卖与老汉吧!老汉即使是倾家荡产也愿.”
欧阳之乎道:“可惜我前几日刚把它杀了.”
“杀了?你竟把它杀了!”那老汉一蹦老高,一脸的痛苦和绝望,似乎欧阳之乎说的不是杀了一只乌,而是杀了他儿子一样.
欧阳之乎道:“我爹娘说此鸟太过凶悍,恐怕是不吉之物,便让我将它杀了.不过那骨架还在,被我东庄的舅爷拿了去,说是此鸟凶悍如此,其骨架定可避邪,便将它拿去了.”
那老汉听到这儿,竟一声不响地走开了,口中喃喃地道:“杀了,你竟把它杀了,杀了……”引得路人皆对他侧目而视。
他的鸟笼也不要了,竟自顾向东庄那个方向走去!
欧阳之乎不由有点后悔把玩笑太开大了点.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向“清歌茶楼”走去.“清歌茶楼”真当得一个“清”字,就那么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但那掌柜的却丝毫无惊慌之色,也许,清淡之心,应是开茶楼的人所必须具备的吧.否则,一个终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