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之乎静立了片刻,一咬牙,轻叩了一下那朱漆大门门环.一片沉静,欧阳之乎有些忐忑不安。
一阵踢踢沓沓声响过后,有人在里边问:“少主么?”声音颇为苍老.欧阳之乎“嗯”了一声,又“哇”地一声干呕起来。
里边一声叹息声响起,然后门“吱呀”地一声,开了.一个老家人从里边迎将出来,口中一迭声地道:“少主,身子骨要紧那.”
欧阳之乎“嘿嘿”一笑,嘟嘟喃喃地道:“那……那小娘们,嘿嘿”又是一阵干呕.老家人忙上前为欧阳之平捶背,道:“我去让刘七为你熬上一碗姜汤吧.”
欧阳之乎道:“姜汤?你以为我醉了么?可笑,可笑.”
这时,院宅内有一个房间里响起一个浑厚之声:“少文,到这儿来。”
欧阳之乎心中一动,暗道:“关键时刻来了.”
老家人低声道:“去吧,莫又惹老爷子生气.”
欧阳之乎心道:“这个老家人对丰少文倒是颇为关切.”口中却道:“我怕他作甚?”
说罢,脚步踉跄着向那房子走去.
进得房中,便见一个中年人背手而立,似乎正在看着墙上的那幅八骏图,听见欧阳之平进屋之声,他道:“坐吧,义父有话要对你说。”
欧阳之乎看着他的背影,心道:“我如果现在突然出手,也许便能得手吧?”
心中如此想着,却未动手,而是整个人往边上一张椅子上一坐.那中年人这才转过身来,看他眉目,倒是清朗得很,却不知为何有淡淡的忧郁.欧阳之乎心道:“定是他无子又无妻,找了个丰少文作义子,而丰少文却又如此不成器,所以他才如此郁郁不乐吧?谁让他作恶呢?倒也是活该。”
丰寒星望了欧阳之乎片刻后,方道:“你终是不肯听义父之言,又去了那声色场所,你让义父大失所望啊!”说到这儿,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