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酸楚,还有自哀自怜,香儿、柳儿不由面面相觑.
欧阳之乎正欲开口,却听冬青道:“还不快叩见你们少主?”
四周立即跪下一大片!
欧阳之乎大惊失色,忙一迭声道:“怎可如此?不必多礼!请起请起!”
香儿、柳儿听出他是由衷之言,便立起身来,但那些已被控制了心智之人未闻冬青之言,怎敢起来?欧阳之乎忙对冬青道:“冬姑姑快些让他们起身吧.当年家母便是为恶势所迫,今日我们又岂可以此手段压人?”
冬青一愣,复又笑道:“好,好,少主胸怀宽广,此乃大幸。”
然后,她便对香儿、柳儿吩咐道:“快去备上酒筵,我要为少主压惊,同时也向少主赔罪,冒犯了少主之处,还望少主海涵!”
欧阳之乎道:“冬姑姑怎的如此见外?冬姑姑为家母出生入死,小侄已是感激万分,又岂敢再言‘冒犯’二字?”
冬青听他说起丰红月,不由悲上心头,忍不住又痛哭出声,呜咽不已.如此喜喜悲悲,哭哭笑笑,好半天,冬青才抑住激动狂乱的心情,慈和地望着欧阳之乎,良久,方道:“少主出落得俊朗非凡,而且武功又如此高深,小姐在九泉之下,也该略略心安了.”说到此外,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少主,老身至今仍记得当年那帮狗贼围攻你母亲时的情景,当时她已有九月身孕,被同门六位师兄围攻,怎么仍能脱得虎口?”
欧阳之子神色一悲,将‘水火双邪’如何出手相救,丰红月如何自剖其腹,然后“水火双邪”又如何把他抚育成人之事,略略地说了一逼.欧阳之乎虽已记不清儿时之事,但自九岁那年“水火双邪”将真相告诉他后,他母亲惨死之画面,便已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烙印,虽未身临其境,但仍是可以感觉到那个血腥、惨厉、悲壮的情景.
今日听冬青说起,众人也可隐约感受到那惨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