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力道减了大半而已.即使便是减了大半力道,也够那两人受的了,因为他们撤招之后,已是毫无戒备。
也许,在他们心目中,他们的主人已叫“住手”,那么普天下之人便应都是令出即让.两声闷哼响起后,那两人已如断线的风筝般飘飞出去,远远地砰然落地,已是鲜血狂喷了.
蒙面女子却视若无睹,而是死死地盯着欧阳之乎,她的眼神极为奇怪,手中拿着一物,却是方才欧阳之乎怀中落下的那本书,那本血笺!
蒙面女子颤声道:“丰红月是你什么人?”
问完之后,她极为紧张地注视着欧阳之乎,扶在椅上的右手也已颤抖不已.欧阳之乎听这蒙面女子竟说出自己母亲的名来,不由也是吃惊不小,他正色道:“家母名讳,岂是你这样的邪恶之人可随意称之?”
那蒙面女子全身一阵颤抖,她声音还是变得极为怪异,似乎如见鬼魅,指着欧阳之平惊骇已极地道:“你……你……”
突然,她的身子一颤,向后倒去,竟已昏迷过去.此时,香儿、柳儿已为打斗之声引来,见她们的师父突然晕了过去,不由大惊,掠身上前,将她扶起。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蒙面女子才悠悠醒来.
她强自定神坐在那椅子上,望着欧阳之乎急切地道:“不知少侠之母尚在人世否?”
她的语气已变得颇为客气诚恳。
所谓抬手不打笑面人,欧阳之乎本就是宽宏大度之人,所以见蒙面女子神态突变之后,也是颇觉惊异,于是便如实相告:“家母已为奸人所害,不在人世!”
此言一出,那蒙面女子竟有眼泪涌出!
她走下椅子来,站在欧阳之乎身前,仔细地端祥着欧阳之乎,不时地点点头,又不时地摇了摇头,弄得欧阳之乎颇为不自在。
一个方才还一心一意要杀他的人,现在却一边流泪—边端祥他,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