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已经死了吗?”
申田田遭:“这有什么奇怪的?他的名号本就是‘无中生有’,永远没有人能弄清鱼老前辈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的,除了我与我爷爷之外。”
无中生有,死了也可以生——谜一样的鱼有水。
有人说如果世上的手要分个贵贱的话,那一定是鱼有水的那双手卖价最高,因为似乎没有这双手做不到的事情。
申田田道:“在那几盏灯光四周,鱼前辈已布下了‘飞天玄阵’,贸然闯入者,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柯冬青相信她的话,鱼有水的确可以做到这一点。
七弯八拐的,终于走近那几盏灯火了。
这儿有几间屋子,斜塌的屋背,暗灰的墙,一切都显得那么陈旧破烂。
但一走进,所看到的便完全变了。
屋子里干净、开阔、明亮,墙大概刚粉刷过,一片雪白,桌上也抹得极为干净,屋子里的摆设都井井有条。
柯冬青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些,他觉得这屋子很给他一种亲切感。
然后,柯冬青便看到了一个老人。
这实在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他脸上的每条皱纹,头上的每一根白发都透着一股亲切的感觉。不知为何,看到这个老人,柯冬青的鼻子竟不由自主地一酸,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这实在奇怪得很。
也许,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见到自己的亲人时,便会有这种感觉的。
柯冬青实在不算一个孩子了,而这个老人也不是他的亲人,但他却仍是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老人一见到他们,便笑了,笑脸如秋菊。
他的口齿清晰得很:“你们回来了。”
似乎柯冬青与申田田是他的一对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孙儿、孙女。
申田田像一只乳燕般扑了过去,道:“鱼爷爷,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