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可以会有办法避过,而这样的机会一旦错过了,便没有第二次了。
所以,他便决定以自己的一条命来换取刁贯天约命。
三尺之距,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绝对致命的距离。
刁贯天杀得了简刀枪,但简刀枪也一样杀得了刁贯天。
刁贯天的眼中有了无限怨毒之意,他恨简刀枪,也恨自己。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甘愿为段牧欢送死。
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刁贯天与简刀枪同时抓着自己的兵器,用力一拉。
然后,鲜血便如喷泉般从他们各自的身上射出。
两个人同时向后缓缓倒去。
楼下的人目睹着这惨烈的一幕,怔了半响,方才回过神来。
立即欢呼之声与痛哭之声同时响起。
他们为大敌之死而喜,为楼主段牧欢、简刀枪以及别的弟兄之死而悲。
几个“青铜镜卫”飞身上楼,抓起刁贯天尚有余温的尸体,便朝下扔。
下边的人将他接住,立即有人各持刁贯天的一只腿,齐齐一用力。
“哗”的一声,刁贯天便已一分为二,花花绿绿的肠子流?一地。
“砰”的一声,一只大锤已将刁贯天的脑袋砸得稀烂。
每一个人都想对刁贯天的尸体发泄一下他们的怒别怪他们。
无论是谁,只要是稍有热血的,当看到两千多患难与共的弟兄一日之中全都已成隔世主人时,他都会准以控制自己的理智的,他们并不过分。
刁贯天的尸体很快便成了一团团的肉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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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冬青便是在这时候回到“欢乐小楼”的。当他跨进“欢乐小楼”时,看到的是数百个人围作一团,在有些疯狂地叫喊着,带着一种悲怆的男人哭腔。
活人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