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简刀枪却已顺势而进,枪尖仍是紧紧地抵在箫管之上。
刁贯天连接着变了几个身势,无奈简刀枪的“锁云枪”是可以弯曲变形之物,一时又如何摆脱得了?
刁贯天大怒,暴喝声中,迅速将内家真力贯于箫中。
简刀枪便觉一股奇大的暗劲沿“锁云枪”向自二袭来。
简刀枪但觉手心一热,"锁云枪"几乎脱手而十大惊之下,他不得已才把“锁云枪”从箫管中撤回。
简刀枪的枪法果然精绝,一杆细长的“锁云枪”,被他舞得漫天飞扬!
转眼又是数十招过去了。
刁贯天暗暗心焦,又要故伎重演了。
但见他身子陡然拔升,身在空中,箫管便已飞舞如乱蝶。
箫声又起。
简刀枪的枪法开始凌乱了。
难道他又要如段牧欢一样遭到刁贯天的毒手?
箫声越来越猖獗。
枪法越来越不成章法。
楼下之人不由暗暗心惊。
简刀枪的嘴里开始有血渗出。
刁贯天得意地狂笑。
箫声扣人心弦,如抽丝剥茧般带走人的理智,如无孔不入的水银一般入侵人的心灵——
简刀枪支撑不住,跌坐地上。
刁贯天得意之极,他手中的箫在左手指间盘飞。
他渐渐地向简刀枪靠拢,而简刀枪已没有反击的能力,他的脸已扭曲变形。
在离简刀枪仅三尺之遥时,刁贯天的萧划出一道弧线,向简刀枪的前胸扎去。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有人来救,也是来不及了,简刀枪必死无疑!
倏地一声冷笑,竟是简刀枪发出来的。
然后,便见他手中的“锁云枪”如怒龙般穿射而出!
如此近的距离,即使刁贯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