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天的一只眼球给咬了出来。
如狼似的一声惨叫声响起。
刁贯天如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嚎叫着。
他的左手持箫,在司徒水的体内用力一搅,然后右拳暴出。
右举正中司徒水的下巴。
整个头颅便已是一片血糊糊之状了。
司徒水立即死去。
他的身躯在这一拳之下,便飞了起来。
他的身躯,已是惨不忍睹了。
刁贯天的箫在他的胸腔内做了最大限度的回旋之后,便已将司徒水的内脏全都搅成一团碎末。
而司徒水的肋骨早就已是被刁贯天悉数踢断了。
所以,此时,司徒水身上的伤口处便有一团团如浆糊一般的东西涌出。
绿绿的,血淋淋的,湿漉漉的。
谁也分不清什么是心,什么是肺,什么是肠子。
刁贯天对司徒水恨之入骨,以至于只顾一心要除了司徒水,竞对段牧欢的攻击疏于防守了。
“哧”的一声,段牧欢的剑已穿入刁贯天的腹部!
可惜,只进入三寸左右时,刁贯天已凭空向后飘去!
所以,段牧欢的剑便无法再进一步深入了!
刁贯天的身上已受了两处伤,而且又毁了一目!
现在的刁贯天,已是全身上下赤血淋淋了。
尤其是那一张脸,更是狰狞可怖。
左眼上的一个血窟窿,使他如同恶魔一般。
独剩下的那一只眼中,闪动着野兽般的疯狂光芒,似乎要择人而噬。
现在,“欢乐小楼”内的厮杀之声已渐渐小了。
但空气中的血腥之气更浓。
“欢乐小楼”的人已只剩下八百多了,而,白衣人、黑衣人则更少,至多也就是二百来个。
尸骨,早已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