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退,一个进,司徒水显然速度是不及刁贯天的。
暴吼一声,司徒水的刀已疾然一横,正与魔箫撞了个正着。
然后,司徒水便如一只风笋般惜力飘了起来。
刀如天瀑倾泻、黄河决堤般浩浩滔滔地挥洒而出。
银亮的刀光似匹练一般绕回飞舞,如此凌厉霸道。
横卷猛扫之中,空气也已被极快的刀划得“咝咝”之声不绝于耳。
刁贯天的身子便如一缕轻烟般,在漫天飞舞的刀光中盘飞穿掠。
似乎,他的身躯已是一种虚无之物,如此神奇的密织成网的刀竟然还是砍不中他。
相反,刁贯天在翻飞穿掠之中,不断地变幻移动着手指,如精灵般在箫孔之间跳动、游走。
于是,又有了诡异的魔音从组成这只萧的骷髅头之口中飞出。
司徒水突然觉得心情格外的烦燥。
他有一种身处于恶梦之境的感觉,似乎是明明白白的,一刀接着一刀地挥将而出,仍不失"断梦刀"之凌厉。
但他却意识到自己的刀法不再那么精灵了,感到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制约着他的刀,使刀法衔接下再那么流畅如水。
他心中不由一惊。
数招之后,司徒水已险象环生。
他的身上已有冷汗渗出。这不是怕,而是因为他一直在强行控制自己的心智。
他有一种想要一头栽下,沉沉地进入梦中的感觉,似乎对这场厮杀已不再感兴趣了一般。
这实在是一个不祥之兆!但那股力量是那么得深千可测,谁也分不清它来自何方。
司徒水的刀在飞舞旋闪,如流星一样迷离。
聚合分散,倏左忽右。
角度总是那么刁钻古怪,速度总是那么快得惊人。
刀身之光灿亮异彩,如云花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