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子与竹叶,并不落下,它们已被剑气搅得在空中团旋如轮。
但刁贯天却并未为之所挫。
他的身影如一页纸般在急旋的剑气中随风而舞。
碎的,断的,只是竹子,而刁贯天却毫发未伤。
相反,他正步步地向秋梦怒这边逼进。
“狂——”又是秋梦怒的声音,银剑、铜枪、铁棍三人皆已听出秋梦怒的声音已有一些嘶哑,有些颤抖。
这本是极不易察觉的,但他们与秋梦怒朝夕相处数载,对秋梦怒的声音是再也熟悉不过了,所以才能分辨出来。
他们不由又是一惊。”狂”字甫出,已听得空中似平响起了无数的响鞭炮仗,无数银白色的光芒在深中闪烁、进射。
每一点光芒,都足以致人之命。
刁贯天毫无惧色,魔箫挥舞之处,竟也有“叮当”乱响之声!
似乎箫管击挡的并非虚无的剑气,而是具有实体之剑!
秋梦怒以真力贯于剑身,以心御剑,所消耗的体能极大,数招下来,脸色已是苍白如纸。
刁贯天气势大盛。
暴喝声中,魔箫啸声如鬼泣,急挑之下,一股隐然可见的光弧疾扫而出,向秋梦怒射去。
秋梦怒咬牙横封。
“当”的一声巨响,秋梦怒的剑已被一股惊人之力压得弯曲如弓。
剑,弯而未折。
秋梦怒却已被无形之力震得吐出一大口鲜血!血雾弥漫开来,极为惨烈。
秋梦怒轻轻一哼,强提真力,人便借“怒剑”弯曲所产生的弹力,疾然射出,斜斜而上。
他的身躯笔直如标枪,身子升空之时,他没有做任何的动作。
他所受的伤已不容许他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秋梦怒已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最后一击之上。
最后一击,或者他死,或者对方